段洁华   |   加拿大

我今年(2017年)62岁,曾在49岁时,因步入更年期而患上了失眠症。整整11年间,疲倦、无力、经常性的头疼天天伴随着我。镇痛药曾是我包里随身携带的必备药物。

10年,安眠药不离身

夜里睡不足觉的我,总是在每一天的早上6点,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晕晕乎乎地开车去办公室。上班时,我常常体力不支,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。每一天,我都感觉自己处在深水里,时常听到周围“嗡嗡”的声音。为了治好失眠症,我想尽了一切办法:看过医生,尝试过自然疗法,做过荷尔蒙调理,吃过各种各样的中药,还练过瑜伽。可是所有的尝试,在我身上都没有见效。

一次,我在医院遇到一位老护士,她问我:“妳为什么不吃安眠药?”我说:“我怕一旦吃了就很难再断掉。”老护士告诉我:“失眠者一定要吃安眠药。因为我们每个人每天至少需要4个小时的睡眠,否则,身体的一些部位就会出毛病。”听了老护士的一番话,我开始了与安眠药为伍的生活。

一晃10年过去了,安眠药在我生活中成为了不可缺少的“枴杖”,偶尔出门忘了带,就会整夜翻来覆去不能入睡,第2天起来便憔悴不堪。

虽然安眠药能使我睡五六个小时,但它的副作用对我的影响很大。

每天早上起床后的前两个小时,我的头就像被钳子夹住一样,感觉很紧;药物使我的嘴唇和口腔经常溃烂,更影响了我的肠胃功能,使我经常腹胀、打嗝,有时还会便秘。

因为这些副作用,我不止一次地尝试断药。曾有亲戚送给我一本书,是关于怎样断掉安眠药还能睡觉的,我按照其中的方法在睡前做放松练习,结果依然无法入睡。我沮丧地认为,这辈子可能永远都离不开安眠药了。

6天,摆脱安眠药

2015年3月下旬的一天,朋友向我介绍了菩提禅修,并劝我跟她一起去温哥华参加健身班。当时我虽然半信半疑,还是决定尝试一下。4月6日,我和老公一起从维多利亚专程来到温哥华参加禅修健身班。

走进禅堂,我的心瞬间被这里的氛围融化了,这里的每个人都和蔼可亲、满面春风,无论义工还是学员,大家都待我如同家人一般。健身班上,我一遍又一遍地练习“大光明修持法”,感受着禅修能量的美妙。观看金菩提宗师的开示时,我被宗师的慈悲深深地震撼了。禅修带给我的能量与信心,好似一线希望的曙光,让我再一次看到了生活中的光明。

一天在课堂上,老师讲解了辟谷(编註:“辟谷”是禅修过程中出现的一种现象。表现为不吃饭或者少吃饭,但感觉不渴、不饿,睡眠明显减少,而且精力充沛、身心轻松)的好处。没想到,课后我便开始半辟谷,每天只吃一点蔬菜。当天晚上,我尝试着只吃半片安眠药※,奇迹发生了,我竟然安稳地睡了好几个小时,而且第2天也没有头疼,这让我又惊又喜!接下来的几天,我越发勤奋地继续禅修。

由于睡眠变好了,我的精神面貌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。第6天下午,老师为我们祈请佛光加持。在佛光加持的过程中,我哭得十分厉害。哭完之后,我的身心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。之后的第2天,排便时,我发现粪便的颜色发绿,我猜想这可能是排毒的现象。当晚,我做了一个果断的决定:彻底停服安眠药。睡觉前,我认真地练习了“大光明修持法”,然后心情平静地躺在床上,不知不觉就入睡了。虽然那天夜里,我醒来两三次,但是每次醒来,我都通过观想的方法使自己很快再次入睡,而且一觉睡到早晨 8点半。之后几天禅修的晚上,我都睡得十分香甜。禅修班结束后,我又回到了维多利亚,并在家继续禅修。从此以后,我便彻底摆脱了安眠药。

在菩提禅修,我见证了奇迹。菩提禅修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、心态以及命运。现在,我对菩提禅修坚信不移。未来,我愿意成为一名健康使者,把能使人健康快乐的禅修方法传播出去,让更多的人都有机会体验禅修的神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