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坐的时候,经常感觉额头发紧,无法放松;禅修时,有的人还会感觉头很晕。这都是怎么回事呢? 金菩提宗师为我们剖析了其中的原因,一起来听听吧!
问:师父好,我在打坐的时候经常额头发紧、无法放松,提醒自己放松之后,还是有这种感觉,请问师父,这是怎么回事呢?
金菩提宗师:修行难,第一是没有师父教你;第二是难得遇上一位好师父。我不是最好的,但是我的目的特别好,如果我没有做过多种试验,我不会把这个法传给你。就像一些西方的制药厂比较有责任感,只有在做了大量的试验之后,觉得副作用比较少,才敢投入市场生产。所以,跟我学不会出问题。除非有人说:“我跟你学太慢了,我还要腾飞。”那你自己再找其他方法修吧!修歪了,我就没有办法了。
那么,修的时候,为什么会感觉额头发紧呢?还有人会感觉头晕乎乎的,总像戴了一顶重重的帽子,这种现象是怎么来的呢?
加拿大有一位新同修,他是受英文教育长大的华人,说话很直爽,有啥高兴的或者不高兴的事,都会跟你说。
他身体不太好,我说:“你要多修炼。”
他说:“练多久?”
我说:“练一年。”
但是我没有说清楚。三个月以后,他见了我之后说:“师父,不行,我头晕。”
我说:“不对啊,我感觉你在修,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你到底修没修?”
“修啊!”
“修多久了?”
“三个月了。”
我心想修三个月了,怎么会修成这样了呢?哦,可能有一个错误,我问:“你一天修多长时间?”
“9个小时。”
“谁说的啊?”
“我们在班上不是要练7个小时吗?”
“那你回家了就不是在班上了,就不能继续练这么久啊!”
“我和你们在一起可以练7个小时,为什么我自己在家就不能练9个小时?为什么您不奖赏我,还怪我?”
差别就在这里,有谁见过有人大学一读就是40年的啊?拼了老命,也只读4年啊,再拼第二次,才能读个研究生出来,读个硕士、博士就已经了不起了!所以有些事情在禅堂可以做,回家就不能做,或者不能做那么多。因为一个人在家里,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,修那么久,容易出错误。
在一次开禅修班的时候,第一天,有几位老师找我:“师父,有很多学员是从外地来的,晚上下课之后没事干,能不能晚上再一起共修两个小时?”假设有鹰派和鸽派两伙人,鹰派说:“往死里练,大家来干什么来了,就是苦修来了。”鸽派说:“哎呀,也挺累的,每天起得早,还得走‘八卦’,又挺高兴、兴奋的,晚上还可能睡不好。还是让他们去逛街吧!”
我同意去逛街。人是有需求的,每天接受事物的程度是有限的,我们好好修,修七八个小时就够了,修多了就精神病了,本来左边痛,等结业之后,右边也痛了,那是不行的。当人能接受的量一旦过度了,就容易引发伤害,譬如吃人参进补,如果一顿饭吃一根,就不是好事了。
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,也没有绝对的不好,适当就好。就像配药一样,中医也好,西医也好,配方中药物的比例恰当,就能治病;比例不恰当,反而致病。
所以,练得过多之后,特别容易出现一个现象──感觉头上戴个重重的“石头帽子”,造成额头发紧。额头发紧,也是心事太紧。比如说你有一桩心事,你有要追求的事物,包括修行上的追求,当过分地执着,就容易产生这种现象。你的意念、你的烦恼都存在这个地方,一坐在那练功,额头就发紧,不但达不到目的,反而徒添烦恼。
所以放松才能使我们的气顺畅,内脏放松了,早晨吃的早餐才能排下去,若精神一直紧张着,胃也会收缩、紧张,导致今天吃的早餐一个星期之后才能排下去,就麻烦了。放松心情,不过分地执着,才是对的。
有人说:“我的病是癌症,我想快点好,所以急着修。”但是,任何病都没有办法一天就能好,必须慢慢来。只有放松了,按照正确的方法去修,还不能一下子修得过多,才可能有效果。
在温哥华,还有一位很虔诚的人,他修大礼拜,但是修了大礼拜之后全身痛。我问他修多久了,他说3年了,还说做大礼拜时,如果不把头磕碎了,就是不忠诚。这很矛盾,我说,你现在的头还没有碎,可是磕得自己都受不了了,这样是不对的。所以佛经常说,要放下那份执着,才能自在。 在修的时候,不要刻意去追求,比如具体到“我要做‘大光明’了”、“我要念佛了”,这个时候不去追求一定要和最初高尚的目的相吻合,忘掉最高的追求,心里才是轻松的。当心情放松之后,头上的紧张感、额头发紧等现象,就会自然地得到缓解。